隻是封延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這事的風聲,他像兒時一樣隨意地走進我的房間,我倆青梅竹馬那麼多年,從小他就喜歡賴在我房間,而我喜歡扮過家家當他的媽,逼著他吃我用橡皮泥捏的炒飯。

但這是長大後,他頭一次不敲門直接闖了進來。

“封延……”

我剛開口,就被他扯著手腕從沙發上直直拉起來。

他的力氣有些蠻橫,我才發現我站在他麵前,隻能抵齊他的胸口。

透過單薄的白色襯衣,我看到他胸口起伏的肌肉線條,帶著危險的野性。

他兒時調皮,但長大了反而溫柔沉靜,我從未見過他這樣的一麵。

手腕被他捏得泛疼。

我想像以往一樣罵他兩句,但轉頭一想,這人都快成我妹夫了。

不和他計較。

誰知他見我不說話,居然變本加厲,手攬過我的腰,將我緊緊抱進懷中。

即便早早訂了婚。

但我們從未有過這般親密的行為。

“封延,你有病吧,”我忍不住開罵,想要掙脫出來。

“噓,”他聲音低啞,在我耳邊輕聲道,“聽話,讓我抱會兒。”

我掙得更厲害,但絕對的力氣壓製麵前,毫無作用。

他抱了好一會兒,突然低頭看我。

眸色深得像要吞噬人。

“泱泱,從小我就知道,你隻能是我的。”

我被他侵略的眼神盯得渾身不適,隻覺得這位竹馬變成了在暗處埋伏許久的狼。